第(3/3)页 面瘫脸依然面瘫着,却硬是能让无花读出不怀好意的味道来。可惜无花自东瀛忍术化来的隐匿遁逃之法虽也有独到之处,却怎么都不可能从身带情丝母蛊的谢梓澜手下逃脱,少不得只能由着她往他身上一拍,无花仿佛看到有个面具样的东西一闪,却转眼就没了,而那好端端忽然发难的家伙,却好像忽然长大了? ……不对,是自己缩水了? 无花挽挽袖子、提提袍角,又忍不住原地转了三个圈,但不管怎么看,他身上的僧袍都依然那么合身,完全没有忽然缩骨功之后衣长裳拖的尴尬,甚至连手上的蜜蜡佛珠都忽然换了一串儿古朴木珠儿,大小还刚刚好…… 再摸摸头…… ……能换掉屎黄色的僧袍当然好啦,不过连头顶的戒疤数量都改变了什么的…… 不对!我之前穿的是黑色夜行衣啊?还蒙着脸呢?蜜蜡佛珠也没有随身带着的…… 谢梓澜满意地看着和他一般三头身了的小秃驴:“乖孩子,随我信仰娲皇的话,我就把这变化的东西给了你,如何?”边说着,还摸摸那格外可爱的小光头:“信仰娲皇陛下之后,你还是可以念经剃光头哦!只是不许再念叨什么阿弥陀佛――西方那个疙瘩头的家伙,哪儿比得上我娲皇陛下?” 再次被挖墙脚了的无花大湿眨了眨眼。 第(3/3)页